本是郎才女貌!富家獨生女「嫁給澳洲二婚男」生下1女 才過2年「竟遭丈夫殺害」家破人亡...
1979年,趙諾出生在遼寧瀋陽的一個優渥家庭。父親是當地某大學後勤部主管,母親則涉足建築工程領域,靠著承接案子積累了豐厚家底,家中還有一位傳聞身居高位的叔叔 —— 這樣的背景,讓趙諾從小就頂著「富二代」的光環,作為獨子更是被父母捧在手心。高中畢業後,趙諾因成績不佳未能考上大學,母親直接出資將他送往澳洲留學;大學畢業後,又為他在澳洲購置房產,先後開設兩家進出口公司,甚至幫他在2005年順利拿到澳洲國籍,彼時的趙諾不過26歲,卻已擁有普通人難以企及的財富與身份。

不過,趙諾的第一段婚姻並未延續 「順風順水」。他在澳洲結識了一位白人女性,兩人迅速結婚,卻因文化差異與生活習慣衝突,婚姻僅維持不到2年便宣告破裂。這次失敗的婚姻讓趙諾對自主擇偶失去信心,也讓他的父母更加堅定「找中國女孩」的想法 —— 在他們看來,只有同文化背景的伴侶才能更好地融入家庭,且必須經過父母把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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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 年底,趙諾的父親將同事的女兒孫丹介紹給了他。1983年出生的孫丹是瀋陽本地的獨生女,父母均有穩定工作,家庭雖不似趙家富裕,卻也家境殷實。孫丹自幼成績優異,本科畢業後進入瀋陽一家公司擔任會計,長相清秀的她此前從未談過戀愛,是親友眼中「單純乾淨」的姑娘。
兩人的結合,從一開始就帶著明顯的「條件匹配」色彩。對孫丹而言,趙諾的澳洲國籍與財富意味著「移民澳洲」的捷徑 —— 在當時的部分觀念裡,移民國外被視作一種「家族榮耀」;對趙諾而言,孫丹的單純、溫順與中國背景,恰好符合父母對「兒媳」的期待。在雙方家長的極力促成下,兩人僅接觸數月便確定關係,2008年4月,一場耗費近百萬元人民幣的盛大婚禮在澳洲伯斯會展中心舉行:豪車列隊迎接、賓客多為商界人士、現場布置奢華,站在婚禮舞台上的孫丹,彼時以為自己嫁入了「幸福豪門」,卻不知這是悲劇的開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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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婚後裂痕:控制欲、婆媳矛盾與離婚風波

婚後不久,孫丹便懷孕生子,女兒KIKI出生後直接加入澳洲國籍,孫丹也順理成章地成為全職家庭主婦,專注照顧女兒與家庭。而趙諾的生活則依舊「瀟灑」—— 表面上,他偶爾會以「兼職保安」的身份帶著德國牧羊犬在社區巡邏,實則掌控著兩家跨國公司的運營,名下已有兩套澳洲房產,第三套還在修建中,名下還有一輛價值百萬的賓士雙開門跑車。閒暇時,他熱衷於潛水、打獵與捕魚,家中收藏了大量捕魚工具,甚至還在伯斯秘密開設了一家亞洲妓院,頻繁與妓院經理聚會,這些隱秘的生活,孫丹起初一無所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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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姻的裂痕,從趙諾的控制欲開始顯現。孫丹渴望融入澳洲生活,主動學習英語、嘗試結交新朋友,卻遭到趙諾的強烈反對 —— 他不允許孫丹擁有自己的社交圈,認為妻子「只需在家照顧孩子」;同時,他還經常對孫丹的家庭背景與成長經歷指手畫腳,言語中充滿優越感。更讓孫丹難以忍受的是婆媳矛盾:趙諾的母親宋鐵培對兒媳百般挑剔,從家務細節到育兒方式,動輒數落孫丹的不是,而趙諾始終站在母親一邊,從未為孫丹說過一句公道話。

長期的壓抑讓孫丹逐漸清醒,她意識到這段婚姻並非自己想像的模樣。2010年4月,孫丹下定決心,在澳洲聘請律師向伯斯地方法院提起離婚訴訟。為了遠離趙諾,她帶著女兒KIKI搬離了趙諾那套價值 200 萬美元(約新台幣6261萬)的豪宅,租住在伯斯巴爾加郊區的普通公寓裡,還開了一家美甲店維持生計 —— 她知道,只有經濟獨立,才能在離婚後爭取到女兒的撫養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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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孫丹的舉動徹底激怒了趙諾。按照澳洲法律,離婚訴訟提起後,法院會凍結夫妻雙方的共同資產,待財產分配完畢後才能解凍 —— 這意味著趙諾的巨額財富可能要被孫丹分割一部分。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,澳洲法律在離婚撫養權判定中通常傾向於母親,他很可能失去女兒的撫養權,還要按月支付撫養費。為了爭奪財產與撫養權,趙諾頻繁前往孫丹的出租屋爭吵,甚至在 2010 年 4 月底,趁孫丹回瀋陽探親時,指使他人在社區搶走了由孫丹母親照看的女兒 KIKI,將孩子帶回澳洲交給宋鐵培撫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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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丹心急如焚,一邊報警求助,一邊聯繫中國外交部與澳大利亞駐中國大使館,輾轉一周才得知女兒的下落。她立刻返回澳洲,強行將 KIKI 從宋鐵培身邊接回。為了更好地照顧女兒,孫丹只能將母親康潔慎從瀋陽接到澳洲,幫忙在自己經營美甲店時照看 KIKI—— 她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,卻沒料到趙諾早已在暗中策劃一場致命的陰謀。
三、血色夜晚:公寓門口的雙重謀殺
2010 年 9 月 30 日早上,宋鐵培突然來到孫丹的出租屋,帶著懇求的語氣說,「實在想念孫女,想接 KIKI 回家待一天,晚上讓孫丹來接孩子」。當天孫丹本就計劃和母親康潔慎外出逛街,帶著孩子不便,便沒有多想,同意了婆婆的請求。她不知道,這是趙諾計劃中的第一步 —— 讓女兒離開,減少孫丹的防備。

當晚 7 點 30 分左右,伯斯巴爾加郊區的天色已暗,街道上行人稀少。孫丹駕駛著車輛,載著母親康潔慎回到出租屋樓下,她原本打算先送母親上樓,再開車去宋鐵培家接女兒。但車子剛停穩,一輛白色麥格納轎車突然從旁邊的陰影處駛出,徑直堵在孫丹的車後,同時另一輛車從前方駛來,封住了她的去路 —— 前後夾擊的局面,讓孫丹瞬間意識到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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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先待在車裡,我下去看看」,康潔慎見無法動彈,便推開車門想上前交涉。但她剛走下車,白色麥格納轎車的車門就被推開,一個披著長髮、看不清性別的人走了下來,手中還握著一把捕魚用的射魚器。沒等康潔慎反應過來,對方直接扣動扳機,一支箭頭朝著她的方向射來 —— 康潔慎下意識地側身躲閃,箭頭擦著她的手臂飛過,釘在了旁邊的牆壁上。

不等康潔慎鬆口氣,那人又從車裡拿出一把鐵鎚,快步衝到她面前,朝著她的頭部狠狠砸去。「砰!砰!砰!」 連續幾下重擊,康潔慎眼前一黑,倒在地上,頭部鮮血瞬間滲出,失去了意識。解決完康潔慎,那人又轉身走向孫丹的車,舉起鐵鎚朝著主駕駛位的車窗砸去 ——「嘩啦」 一聲,玻璃碎片四濺,孫丹想鎖死車門,卻被對方伸手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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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坐進副駕駛,從腰間抽出一把尖刀,朝著主駕駛位的孫丹瘋狂捅刺。孫丹本能地用手臂抵擋,卻根本擋不住鋒利的刀刃,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的衣服與座椅。幾分鐘後,孫丹的身體停止了掙扎,徹底失去生命跡象。隨後,那人迅速離開現場,駕駛著白色麥格納轎車消失在夜色中,只留下倒在血泊中的母女,以及公寓樓上目擊者驚恐的目光。

四、完美不在場證明:警方調查中的關鍵轉折
接到報案的伯斯警方很快趕到現場,眼前的景象讓經驗豐富的警員都感到震驚:康潔慎躺在公寓門口的地面上,頭部血肉模糊,尚有微弱呼吸;孫丹坐在主駕駛位上,渾身是血,身上有數十處刀傷,早已沒有生命跡象。警方立即將康潔慎送往醫院搶救,雖保住了性命,卻因腦部嚴重受損成為植物人,只有眼睛能輕微轉動。
在現場勘查中,警方發現了兩個關鍵線索:一是那輛遺棄的白色麥格納轎車,二是目擊者描述的 「捕魚工具」 與 「鐵鎚」—— 目擊者稱,歹徒使用的射魚器造型獨特,與普通捕魚工具不同。結合孫丹的婚姻狀況,警方第一時間將懷疑目標鎖定在她的丈夫趙諾身上 —— 在任何國家的兇殺案中,配偶都是首要懷疑對象,尤其是在雙方正處於離婚糾紛的情況下。

10 月 1 日清晨,警方來到趙諾位於明達裡的家中調查,家中只有宋鐵培與孫女 KIKI。宋鐵培告訴警方,趙諾早在 9 月 11 日就離開澳洲回中國探親,此後再也沒有回來過,兩人最後一次通話是在 9 月下旬,聊的都是家常瑣事。為了驗證她的說法,警方調取了趙諾的出入境記錄 —— 記錄顯示,趙諾確實在 9 月 11 日從澳洲出境,此後未再入境,這意味著案發時他正在中國,擁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。
但警方並未放棄懷疑,他們對趙諾的家進行了搜查,結果在車庫的儲藏室裡發現了大量捕魚裝備,其中一把射魚器的型號、外觀,與目擊者描述的歹徒使用的武器完全一致。這一發現讓警方更加確定趙諾有嫌疑,但不在場證明又該如何解釋?「會不會是買兇殺人?」 一個念頭在警員腦中浮現 —— 以趙諾的財富,完全有能力雇傭他人行兇。
順著這個方向,警方開始擴大調查範圍。不久後,雪梨一位華人主動聯繫警方,帶來了一份關鍵證據:一份 9 月 24 日的華人報紙,上面刊登了一則由趙諾發布的中文廣告,內容是 「雇傭華人司機,將車從雪梨開往伯斯」。這則廣告讓警方產生疑問:趙諾明明在中國,為何要雇傭司機從雪梨開車到伯斯?

警方立即調取了雪梨到伯斯的公路監視器,發現 9 月 24 日確實有一輛賓士車從雪梨出發,9 月 30 日晚抵達伯斯後,又連夜返回雪梨。更關鍵的是,這輛車在 9 月 30 日深夜行駛至伯斯前往雪梨的公路時,曾因 「一周內第二次出現」 被巡警攔截檢查 —— 巡警當時拍下了車內兩人的合照,照片中,副駕駛位的乘客自稱 「岳先生」,是一名中國遊客。
當警方將照片拿給孫丹的父親與趙諾的朋友辨認時,所有人都給出了同一個答案:照片中的 「岳先生」,就是趙諾!這個發現讓案件迎來重大轉折 —— 趙諾根本沒有待在中國,而是用假身份潛入了澳洲!

五、真相大白:假護照、買兇與家庭包庇
警方立即調查 「岳先生」 的身份,發現此人確實存在,是趙諾的朋友,也是當年趙諾與孫丹婚禮上的伴郎 —— 兩人長相極為相似。出入境記錄顯示,岳先生在 9 月 23 日從雪梨入境澳洲,10 月 3 日返回中國,而趙諾正是利用岳先生的護照,偽裝成他的身份潛入澳洲。
順著這條線索,警方很快還原了趙諾的作案過程:9 月 11 日,趙諾以 「回中國探親」 為由離開澳洲,實則是為了獲取岳先生的護照 —— 他以 「幫岳先生辦理美國簽證」 為由,拿到了對方的護照;9 月 23 日,他偽裝成岳先生入境雪梨,隨後在華人報紙上刊登廣告,雇傭華人司機開車將自己送往伯斯;9 月 28 日,他用假身份購買了那輛白色麥格納轎車,作為作案工具;9 月 30 日,他偽裝成歹徒行兇後,又乘坐雇傭的車輛連夜返回雪梨,再以岳先生的身份出境返回中國。

而在整個過程中,趙諾的母親宋鐵培扮演了 「包庇者」 的角色。警方通過調取趙諾家中的監視器發現,9 月 29 日凌晨,趙諾曾出現在家中樓下;同時,趙諾的遊戲帳號在案發前一晚,曾在他卧室的電腦上登錄 —— 這些證據都證明,趙諾案發前一直待在家裡,而宋鐵培卻向警方謊稱 「趙諾未回國」,明顯是在刻意隱瞞。
2012 年 3 月,掌握充分證據的中國警方在上海將趙諾逮捕。面對審訊,趙諾起初拒不認罪,直到警方出示護照、監視器、廣告等證據後,他才終於交代了作案動機:「她要分我的財產,還要搶女兒的撫養權,還在調查我開妓院的事…… 如果她把這些捅到法庭上,我就什麼都沒了。」 在他看來,孫丹的離婚訴求與調查行為,威脅到了他的財富與名譽,於是便動了殺心。

六、審判與後續:罪惡的代價與生命的遺憾
2014 年 5 月 5 日,上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對趙諾故意殺人案開庭審理。法庭上,趙諾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,雖表示 「懺悔」,卻無法挽回兩條生命的逝去。最終,法院以故意殺人罪判處趙諾無期徒刑 —— 這一判決既符合中國法律對嚴重暴力犯罪的懲處,也兼顧了中澳兩國的司法共識,得到了雙方認可。
趙諾入獄後,曾向家人索要一本聖經,稱自己在澳洲時已信教,想通過讀經 「洗刷罪孽」,但家人給他寄來的卻是一本《鋼鐵是怎樣煉成的》—— 這個細節,也折射出這個家庭對 「懺悔」 的漠視。2023 年 5 月,趙諾因在獄中表現 「良好」 獲得減刑,刑期減至 22 年,若後續再獲減刑,他或將在 2045 年前後出獄,彼時的他已 66 歲。

而宋鐵培的包庇行為也未逃過法律制裁。2016 年 9 月,宋鐵培為爭奪 KIKI 的撫養權再次前往澳洲,剛下飛機就被伯斯警方逮捕。2017 年 11 月,伯斯當地法院認定宋鐵培 「包庇罪成立」,判處她緩刑 3 年,緩刑期間必須留在澳洲 —— 雖未入獄,卻也為自己的謊言付出了代價。
案件的受害者家屬中,孫丹的父親承受了最沉重的打擊:唯一的女兒遇害,妻子成為植物人,他只能獨自承擔起照顧妻子的責任,餘生都在痛苦中度過;康潔慎雖保住性命,卻永遠失去了意識,無法再開口說話;女兒 KIKI 則因父母的悲劇成為孤兒,澳洲相關部門認定宋鐵培不具備撫養資格,最終將她交由一對警察夫婦收養,趙諾在澳洲的財產被拍賣後,所得款項成立專項基金,用於 KIKI 的成長與教育。
2016 年,收養 KIKI 的警察夫婦曾帶著她回到中國瀋陽,探望外公與植物人的外婆。看著眼前陌生的孩子,孫丹的父親忍不住紅了眼眶 —— 這個孩子,是女兒留在世上唯一的痕跡,卻也時刻提醒著他那場無法忘卻的悲劇。

一邊家破人亡,一邊獲罪入獄,因為情緒失控造成3個家庭的破碎,真的很唏噓⋯⋯。
資料來源:今日頭條